你几乎都泡在酒吧里,有时候你会要伏特加,更多时候是一杯
shui坐一天,看着那些我不懂的日文书籍。我会在空下来的时候跟你聊天,你给我
讲你长大的那个渔村,讲你们中队里发sheng的趣事,讲空战,讲你在战争开始前四
chu游历的经过,这也是为什么你给自己起了「旅者」这个无线电呼号。从你口中
我也听到了很多后来出现在电视上和网络上的名字:寒风,孤狼,女巫,逐星者
,*人。似乎是那些抛开差异与分歧,一同为人类而战的英雄的名字。慢慢地你
开始叫我喊你有明姐,我偏偏喜欢喊你有明阿姨。弄得你总是气得脸颊鼓鼓,边
笑骂着边来刮我的鼻子或者挠我的痒痒,然后我们就会追打嬉笑成一团。天啊
,如果可以,我真想回到那个时候,虽然姑姑因为这事情也没少念叨我就是了。
战事似乎并不顺利,每天我都能看到拖着黑烟的战伤机体回到这里。即便如
此,远东的三个曾经敌视的guo家在天灾面前还是表现出了前所wei有的团结,不同
guo籍的军人誓*捍卫着人类的尊严,让敌人wei能再染*更多的领土。我经常在早
晨被喷气引擎的轰鸣声叫醒,然后目送着那些不同型号的战机升空远去,他们中
的一些便再也不会回到这片他们深着的热土。我不知道哪一架是你的座机,我
只能不停为你祈祷,祈祷你的技术和运气能让你逢凶化吉。我知道在你的guo家
,旧时代军人有着尤其注重荣誉的传统,但我在你身上并不能感受到那样的气息。
每当你出击归来,很多时候来不及脱掉飞行服便来到这里,坐下喝着你的饮料
,弹弹吉他,或者给我带来几个小时好心情的谈天说地。我注意到你那张*致mei
丽的面庞在一天天憔悴下去,即使我开玩笑地叫你阿姨,我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折磨自己,但我也知道,你有自己的信念,所以我也只能多说点宽心的话,想办
法逗你开心。那时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在和你相chu的过程中,那层笼罩在我心
上的坚固外壳一点点破碎了,阳光又一次照进了我灰暗的心*,滋润着我的灵魂
,让我恢复了不少开朗活泼的本*。
终于有一天,回来的编队只有四架,来到酒吧的人也只有四个,我知道我再
也看不到那两撇可的小hu子翩翩起舞了。寒风走了,将他的魂留在了天空中
,正如千千万万个跟他一样寂寂无名,但是无比伟大的存在一样。你们什么也没
说,只是默默举杯,愿老朋友的灵魂能在天空中找到永恒的平静。而后,你拿起
吉他,拉起我握着口琴的手。
铭记那些陪伴我们的人。
那天我忍不住问你,*人究竟是什么感觉。
你艰难地ji出一抹宠溺的微笑,将我揽到你身边坐下,wen暖的手揉搓着我棕
褐*的*发。
「没有什么感觉,飞行对我来说不过就像一种游历。*缠烂打之后锁定,按
下发*按钮,看着我的敌人变成一团火球,大概就是这样。你要是问我会觉得爽
,还是别的什么的,那我还真是没法回答你。」
「那你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作战呢?我是说,你自己的guo家难道不是更需要你
吗?」
抚弄我*发的纤手顿了一下,你将我拉进你的怀里,然后将你的下*慵懒地
搁在我的**上。我的后背能感受到那两团柔软。实际上我早就开始在互联网上
浏览一些在常人看来「不太健康」的东西了,我不是什么都不懂,但是那舒服的
触感还是弄得我有些心猿意ma。
「姐姐我呀,是个很无趣的人。所以呢,我只能去zuo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情
,心想或许这样子就能变得有趣了吧?不过,最后总是事与愿违~」
我听得一*雾shui,你也似乎并不想跟我解释。
……
尽管你们拼尽全力阻止轰炸,但敌人似乎*不完一般,电视新闻上说那些深
海拥有轻松逆向并量产我们武器的能力,结合海底*富的自然资源,他们的补给
从不用发愁。兵员也是,他们似乎用洗脑的方式去培训那些「她们」蛊惑去的人
,两个月就能凑出一支消耗品中队。而我们这边的情况要严峻得多,*练飞行员
的消耗速度简直飞快,我甚至觉得我要是虚报年龄,说不定我也能参加空军。
你受伤了,你缠着绷带推开门,近炸引信在你的座舱附近引爆了格斗弹的战
斗部,你尽力规避,但是一块破片还是击穿座舱盖,在你的左肩*留下了一道触
目惊心的外伤,医sheng的宣判是你要休养整整一个半月。你的团长禁止你饮酒,那
会延缓伤势恢复,也不希望你来酒吧。但是姑姑尖着嗓子,拍着*脯在那个已经
不年轻的上校面前担保她会监督你,不会卖你一滴酒,不知为何,上校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