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他在宣平坊的*宅扩大了三倍,东西两侧,包括石超的宅院都划归那位程侯。
还有消息称,官府原本准备将程宅对面的教坊司迁走,腾出土地宅院一并赠予程侯,但被程侯拒绝了。
甚至有传言称,朝廷有意将太真公主许配给程侯,并且将太真公主名*上的封地都转为实封,作为嫁妆的一部分。
前所wei有的超格赏赐,使得长安百姓对这位程侯愈发好奇——这也是为何诸事缠身,程宗扬还不得不从安乐府的逍遥窝专门赶回家。
即位仪式结束不久,鸿胪寺少卿段文楚便奉旨前往宣平坊的程侯居所,光是从琼林、大盈两库送来的礼物,就装满了上百辆大车,从程宅门前,一直排到宣平坊外。
如此盛大的排场,可见唐guo对程侯的重视,可段文楚一等就是两个多时辰,从午后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到程侯。
毕竟谁也没想到,这位传言要尚公主的程侯,竟然会宿在另一位wei出阁的安乐公主府上。
程宗扬同样没想到赏赐会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自己尽享wen柔的时候,老段正在自己家门口风吹雪打的苦等。
程宗扬要是知道,肯定不能这么怠慢老段。但问题是自己家还有位*宅大总管。中大总管体贴自家主公连日的劳累,敖润前来传讯时,直接就被他拦下了。说左右无非是些赐物,让人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主公方醒……主公正在临幸婢女……主公还在临幸婢女……主公正在盥洗更衣……主公又在临幸婢女……主公正在用膳——这才算一站。
当程宗扬得知段文楚活活等了自己一下午,还是捧着新君的圣旨gan等,嘴里的饭当时都咽不下去了。
要说跟自己打*道最多的唐guo官员,*一个就得数段文楚,算是有*情的老*人了。
“不早说!”
“谁知道你这么能gan呢?”中行说*阳怪气地说道:“左三个,右三个的,没完没了还。”
程宗扬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中行说倒是有话要说,“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要gan也行,找些有身份,能sheng养的啊,跟那些*婢瞎*个啥?她们要能sheng,早就sheng了!还有新来那几个,你要尝个鲜,消消气,我也不说啥了。你不能当个事弄吧?她们能给你sheng咋滴?万一sheng了咋整?也就是那个小的还成,我给你记着,可以多gan几次……”
“等等!你给我记着?”
“不然呢?”中行说比他还惊讶,“咱家不就是gan的这活儿吗?要不你自己记得过来吗?”
“我记这些gan嘛!”
“立*立长,这可是天大的事!多少gao门大户都败在这上*!”中行说严肃地教训道:“你gan完光顾着痛快了,心里有点儿数没有?哪天谁大了肚子,你能记起来是哪天弄的吗?万一有人冒充呢?”
中行说掏出一本小册子,在掌心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这上*都记着呢。”
程宗扬无语。自己这是有起居注的待遇了?你丫的够敬业的啊!
gan!这阉gou不会把自己说的话都给记下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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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一把抄起小册子,赶紧扫了两*。
还好,这孙子好歹没扯淡到这地步,闺*戏语倒是没记。可是上面时间、地点、人物一应俱全,连持续时间和给谁播种都有,wei免细得过分了!
“正月二十三,dingwei。申时末,幸萧舒兰、杨滟*、杨*嬛三婢,历时三刻有余。嬉之为娱,无出,不记档。”
“……酉时,又幸郭罂粟。受之,记档。”
“罂*姓郭?”程宗扬还是*一次知道。
中行说夺过小册子,冷着脸道:“知道我姓什么吗?”
“你不姓中吗?”
“中个*啊中!中行!中行!”
“老段!”程宗扬掀开车帘,*络地打着招呼。
段文楚脸*发青,拢着手缩成一团。闻声段大人身体一挺,抖擞起唐guo官员的风采气度,拱手道:“微臣见过程侯。”
“得了吧,”程宗扬笑骂道:“你爵位比我还gao,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哎,家里人都好吧?”
段文楚尴尬地应道:“都好都好。”
前日段家遇袭,幸得程宗扬搭救,阖家寄居在程侯府上。程宅疏散时,段文楚原本打算搬回去,结果回去一看,家都被烧了。无奈之下,只好把家眷送到石超家里。
说来他其实就在自己家门口,但为了朝廷礼仪,不可能溜回去避避风雪,只能在府外gan等。
“老敖,怎么不请人进屋呢?”
“别别别!”段文楚也顾不上打官腔了,赶紧说道:“这是朝廷的规矩。侯爷,别耽误了。后面还一起子人呢。”
“成!”程宗扬从善如*。
香案已经设好,程宗扬下了车,坦然立在案后。这是此前谈判的结果,他脚下就是自己的领地,唐guo以宾礼待之,不用跪下接旨那一套。
段文楚展开诏书,各种封赏一大堆,金银*帛之类的赏赐不用说,最要紧的是居然授予程宗扬这位外臣正式官职:大都护;勋位:上柱guo。
勋位严格点儿说,必须要有战功方可受勋,即使唐g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