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竟还很*真地带着可怜兮兮的怨楚!这扮相,比我那外遇花旦在舞tai上唱戏时,不知还要凄mei多少!刹那间,我裤裆里的“小王医sheng”一下子挺起身、抬起*来!
这扮相维持了zu有一分钟,接下来,又换成了“妒*”角*——
“哼,你还真享受啊!快说!是不是想起了唱大鼓的啦?”真是知fu莫若妻啊,感觉老婆和我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没有!fu人哪,为fu,冤枉啊——”我用语音还了她一句不*不类的不知什么sheng的唱腔。
“老公——你说实话,人家的**比唱大鼓的好看吧……”老婆又恢复了嗲嗲的港tai腔,慢慢从前襟把那只肥圆的**整个掏了出来。
“好看好看!老婆的**,世界第一!快,还有另一边……”我兴奋地顾不及打字了,咽着口shui连声催道。
“嗯(第三声,长长的)——我不信,人家要你站起来给我证明嘛——”
我明bai老婆的意思,也知道今晚的“少儿不宜”是难免了,急忙站起来,把“小王医sheng”搭的gaogao帐篷对准了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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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香艳聊天几乎天天晚上进行着,我和老婆都乐此不彼,但那个关于后庭花的问题我一直没敢问。这问题太敏感了,仓促间问出口,说不定会伤了老婆的心,或只能得到老婆“善意的谎言”,这两种情况都与我的本意相违。我决定还是重逢后,在fu妻鱼shui*融中慢慢试探比较好,就像上次在大同那样。
我也*不清楚,既然自己已经原谅了老婆的过去,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还会那样纠结?说不定是晨的缘故吧?晨,这朵娇艳的红杏,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把珍贵的后庭初夜、少*的最后贞*,献给那个杂碎!
巩的变态日记,真的让我变神经质了!现在,在路上看到身材姣好的女人走起来扭来扭去的pi股,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晨那朵深藏在*沟里的娇**花,
巩歪歪扭扭的字迹就会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今天我们和好了,在别墅里*了她两次,但她说还是危险期,一定要我戴套。洗了澡,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