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突然噗呲一笑。
这一笑,我的心情一下更烦躁,*心的挫败感又强了一步。偏偏这时,盈烟
却好像是恢复了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在我的耳朵边上说道:「我听师父说起过,
这男人这样的反应,只有对女人真正动心的时候才会有。你这样的反应,比起你
直接把我破*了还要让我gao兴。」
我不知道盈烟这么说,是不是故意的安wei我,但少女确实羞答答的将*靠在
我的肩膀上说道:「不要着急,这两天你太累了,我的身子,永远都是你的,你
随时都可以要的,不要急于一时。」说完这句话后,盈烟在我脸颊上*了一口,
然后默默的坐起身子,开始收拾衣服。
然而此时,我的*心却却并没有因为女人的安wei而有*毫的松弛,然而那种
窒息的感觉,就像是紧紧勒在我脖子上的一道绳索一样让我烦躁。我的脑海里,
此时不断浮想着胭脂夙愿得偿时的表情,然而,那样的表情,我却不能给她,也
不能给给到盈烟。
难道,在过去的fu妻sheng活中,我从来没有给过胭脂她想要的满zu?难道,她
最后看我的那种表情,其实是在嘲笑我无法讨好自己喜的女子,只能靠着别的
女人对我的意来保持男女之事的状态?
酉时,夜幕再次降临。此时距离我们来到黑蛟岛,正好过去了十八个时辰。
在这十八个时辰里,恩怨,感情,sheng*,*望,怀疑,无数种情绪都在这个狭小
的空间中汇聚。曾几何时,我也经历过这样的状态,无数种或正面,或负面的情
绪,就像是被闷在一个小坛子一样酝酿着让人窒息的味道。
盈烟特地让老*人准备了一桌四碗三碟的晚餐,这在黑蛟岛上并不rong易。然
而,我去没有去吃饭。此时我一个人du自坐在*间里,心中充满了失落和后悔。
我的失落,不是因为刚才恣意玷污了盈烟的身子,而是我突然好像明bai了,当时
胭脂的*心。
就在盈烟刚才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我突然想明bai了一个问题。一个我
想了二十年,也没有问bai的问题。
事情的真相,往往比起假象看上去更可怕。就像是我手中的这碗盈烟送过来
的桃花酒一样,虽然品上去mei好,却十分rong易把人灌醉。端着酒碗,我只觉得一
阵微醺,虽然我一向不沾酒,但唯du桃花酒的香醇甘洌让我一直钟意,因此多喝
了好几杯。
现在的我,醉意已经很浓了,然而这种感觉,竟然让我觉得十分的舒服。我
*前的景象,慢慢变成了一片红*。红*的天地,红*的大海。我突然发现,自
己很想和这一片红*融为一体。我想将自己,也变成一片红*。而人身上,最好
的染料,就是自己的*液。
「叮」突然,我的手上一震,一股如同石*的撞击,让我面前的**大海消
散了。在我面前,突然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穿着红衣,一个穿着bai衣。穿着红衣
的是盈烟,此时她的表情,又回复到了一种跟胭脂一样的哀怨。而穿bai衣的人,
却一脸愤怒的看着她,这个人,竟然是本来应该已经*去了的顾少骢。
顾少骢竟然活着,虽然他的表情就像是个*人一*冷酷,但他的确是活着。
因为只有一个活着的人,可以对身旁的女子,扬起那一只苦苦修炼了多年掌上功
fu的大手。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了盈烟的脸上。然而让我意外的是,盈烟竟然
也没有躲闪。在这之前,她对这个师兄的态度可是出奇的傲慢。然而此时,被这
个平日里自己并不喜欢的师兄打了一记耳光后,盈烟竟然没有*毫的反应,她的
*神,还是那样直勾勾看着我,这一刻,恐怕我反而觉得,她比起顾少骢,更像
是一个*人。
「这,这是什么回事?」我在提出这个问题的同时,脑海中已经转念想过了
很多东西。曾经的很多只言片语,迅速在我脑海里就像讲故事一样回放着。就在
刚才的话一出口的一瞬间,我好像是明bai了很多东西。
「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看着顾少骢,叹了口气。
「哦?你知道我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