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wei有的悸动。」
落款是己亥年三月初五,这是一封半年前的书信。
读完二di的第一封信,我的心中泛起一种强烈的不安的情绪。但是我努力控
制着自己的表情,并没有说什么话,又拿出了第二封信念道:
「大哥,最近小di的*念越来越盛。还有旬月之期,我的女儿就要出嫁了。
这些天,我越来越觉得她像绮梦了,大哥,你不要笑话我,我给她起名叫绮罗,
也许这就是*心的写照吧。我从小就请家教教她古琴,我亦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
zuo。但那日她在闺*身穿红*衣裳的样子,让我心中被封锁了几十年的绮梦的影
子又浮现了出来。
这两年,绮罗出落的很好,她的双*越来越饱满,腰肢越来越纤细,娇*越
来越浑圆。简直比起海皇庙里的天*娘娘还要sheng的好看。大哥,诅咒是真的存在
的,我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心。我整日里,除了去*风楼让那些*女们赤身
*体给我们弹琴,幻想着绮罗赤*的胴体自渎之外,似乎就没有了别的事情可以
zuo。今年我虽然尚wei到半百,但这几个月的纵*,已经让我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
一个七旬老人一般苍老。
六月初七」
看完了第二封信,我心中不安的感觉更盛。身旁的盈烟此时假装若无其事的
看着窗外,我知道,信里的*rong她定然是看过的。这样直接赤*的文字,就算是
她是北镇抚司的密探,对男女之事无比的*悉,也很难接受这种父女之间的忘年
*念。
我没有说什么,而是拿出来了第三封信。第三封信很短,上面只有短短的几
句话:
「大哥,我们的报应真的来了。早上,我那只养了多年的红鹦鹉*了,你知
道,这只鹦鹉我已经养了三十年了,一直好好的。但今天早上,我却发现他已经
*了,口吐bai沫,颜*,也是红bai之*。这和三di*的时候的样子一模一样。大
哥,你要小心,诅咒真的开始了。」
脊背发*,二di信中所说的那一只鹦鹉,是他最喜欢的宠物,从我们来到黑
蛟岛,他就开始养那只鹦鹉了。这只鹦鹉的去世,定然对他影响十分巨大。我来
不及把第三封信放回信封,急忙拿出了第四封,也是最后一封信念道:
「大哥,诅咒已经把我*疯了。这几天,那些事情不断在我脑海里浮现。我
深深感到痛苦,却又和那时一样深陷其中。今天,你知道吗,我的女儿要出嫁了,
但我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在写下这一封书信的时候,我的身下还躺着一个赤
身*体的女人。这个女人,*很大,腰很细,*子也很肥,就像是她一样。
这个女人,就是绮罗,我的女儿。然而此时,我*了她,她的脖子是被我用
双手捏断的,她那两颗**模糊的**,也是我咬掉的。而她的嘴里,同样还有
一件东西,那是我的阳物,这是我*着她咬掉的。你理解那种我掰着自己女儿的
嘴,*迫他咬掉自己阳物的感受吗?当我看着鲜*从我的下体涌出来的时候,我
突然想起,那一天晚上,也许,也许我们都错了。我们错了几十年了,我们,还
在继续犯错。」
落款是八月二十八,是半个月前的时候的书信。
「八月二十八,」我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他会选择在八月二十八嫁女儿。」
「怎么了?」身边盈烟的询问打破了我的沉思。
「啊,没什么,」我问盈烟道。「后来怎么样了?」
「从信中,你应该已经可以猜到了吧。就在自己女儿出嫁的那一天,汤贵*
*了自己的女儿,而随后,自己也自*身*了。」
我此时心中狂跳不止,老二和我相识几十年,他为人最为磊落豁达的,从来
不像是有什么烦恼的样子。然而,为什么他会自*,还是在自己女儿出嫁的时候
要zuo出这种事情,原因也许我知道,但我绝对难以开口。我只是突然觉得,我的
*很晕,*中一阵恶心,趴在旁边的ma桶边上呕吐了起来。
然而,我吐出来的,并不是早上胃里的食物,而是鲜*,滚烫而火热的鲜*。
如果是换了旁人,看到自己吐*的时候一定会大为惊慌,但这时,我却一点也不
意外。仿佛这件事情就是我一直期待一样,我只觉得我吐出的*液很mei,就像是
在用红*的朱砂作画一般,慢慢把整个院子,都涂成了红*。滚烫的*液,似乎
正在把整个院落熔化,熔化成一种带有腥臭味的液体。
「别急,先喝一点shui。」身边盈烟的声音把我如梦如幻的状态惊醒了。她一
边替我按压着背心,一边将一碗shui送入我的嘴里。我侧目看着身边的女人,才突
然意识到,自己趴在shui缸边,吐出来的并不是鲜*,而只是腹中还没有的食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