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兰果真被他摸的全身又发颤起来,*脯急促起伏着,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
任东杰摸够了她的玉*后才放下手,环视着周围道:“我们被冲到了小岛的背面,看来秘道的出口原本就在这里。”
铁木兰不解道:“可是,为什么这里会有一艘船呢?”
任东杰若有所思的道:“看情形,像是有人故意留在这里的。”
铁木兰嗤的一笑道:“谁会这么无聊,在这里放上这样一条船?难道有人预先知道我们会被困住,然后又会被海shui冲到这里来?”
任东杰沉声道:“也许实情就是这样。”
他在小渔船里仔细的搜索着,很快就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檀香木的小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写满字迹的信笺。
铁木兰好奇的凑了过来,一看之下失声惊呼──信笺的落款居然是妙音!
两个人忙从*读了起来:“任公子,贫尼很早就有一种预感,这案子必然会被你破获。不过到了那时候,一切都该有个了断了。
“贫尼是在先师自尽以后,根据她留在掌门铜符里的遗书知悉前因后果的。
“先师为了维护本派的声誉,在遗书里千叮万嘱贫尼,务必要把她拟订好的*人计划一一实行下去。贫尼柔肠百转,也曾犹豫痛苦过,但最终还是选择了这条不归之路。
“这条渔船本是先师留给贫尼逃逸用的。若*人计划中途被人识破,就将所有人引到广益阁,引爆埋藏在墙壁夹*里的烈*炸药,而贫尼自己却可以由秘道逃离,再乘着这条船返回陆地。
“但贫尼这两日午夜梦回,深感自己罪孽深重,心中早已了无sheng趣。来到岛上的同样都是些罪人,与他们一起同归于尽,wei尝不是一种解脱。但任公子你却不应该无辜的送命。
“因此贫尼打定了主意,事情若真到了那一步,一定会想法将公子你送离险境,至于其他人,就让他们跟贫尼陪葬,一起到地狱里去忏悔吧──妙音绝笔。”
信笺读完了,任东杰和铁木兰面面相觑,一时谁都说不出话来。
半晌,铁木兰忽然光着身体跳了起来,焦急的道:“快,我们快回去阻止她!
不然那些人就会全都*身碎骨啦!“任东杰沉重叹了口气,黯然道:“太迟了……已经太迟了……”
铁木兰惊骇,睁大*道:“什么?你是说……”
任东杰点*道:“妙音既然无意害我,那秘道里为何会突然进shui呢?这只有一个可能,上面的炸药已经引爆了!巨大的震动毁掉了秘道,使之先是出现裂*进shui,到后来乾脆完全塌陷。”
铁木兰颓然坐到,喃喃道:“不错,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
目中不禁*下了*泪。
就在这时,任东杰突然“咦”了一声道:“那是什么?”
铁木兰抬起泪*望去,只见shui面上有个圆圆的东西漂了过来,片刻后就到了船边。
任东杰随手捞起,一股fu臭的气息传来。他皱了皱眉,忽然失声道:“这…………这是彭泰的首级啊!“铁木兰捂着鼻子定睛一看,果真,这人*虽然fu烂了少许,但是仍然可以看出*廓五官,赫然是第一个被害者彭泰的首级!
她不由叫起来:“好家伙,这颗脑袋我们遍寻不到,怎么现在又自己冒了出来?”
任东杰喟然道:“这有什么难解释的?彭泰被害后,他的人*自然也是被抛在秘道里,那是最佳的藏*地点了,要不是秘道被炸药损毁,这首级只怕永远都不会漂出来。”
铁木兰也轻轻叹了一声,道:“现在想起来,要不是你提醒我‘彭泰的*lu被凶手藏起来是个关键’,我还看不出这案子的破绽呢……”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发现任东杰的脸*变了,变的十分可怕,不禁吃惊的道:“你怎么了?”
任东杰不答,将彭泰的首级对着星光,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不嫌肮脏的伸手翻检着每一寸骨骼烂*。
铁木兰为之愕然,娇嗔道:“喂,你到底怎么了?”
任东杰猛然回*,哑着嗓子道:“这首级上没有金针*穿的痕迹!”
这句话不亚于平地惊雷,铁木兰几乎失声道:“什么?这绝对不可能!”
她劈手将首级抢了过来,检查了一遍,然后她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这首级上竟真的没有任何人为刺穿的*孔!
两个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感到全身一片冰凉。
他们能破获这个案子,最早的怀疑就是从彭泰的首级开始。因为人*被凶手藏起,才推断出彭泰是当年逍遥山庄的幸存者,由此再知道*他的人是静慧师太。
可是,彭泰的首级却无情的说明瞭,他根本不是那位幸存者!因为幸存者的脑部一定会有因疗du而留下的痕迹!
这就是说,他们的推理从一开始就立zu在了错误的观点上!由此得出来的一系列结论,难道从*到尾都是错的?
时间在这一刹那静止了。海风还在呼啸着,**拍打在船舷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铁木兰喃喃道:“难道凶手并不是妙音?可是,她为什么要承认呢?”
她*神*惘,不由自主的望向任东杰。只见他脸上的表情很奇特,锐利如鹰的*睛里,仿彿蕴藏着一种极深的愤怒和悲哀。
“走吧,我们现在就回去。”
任东杰忽然开了口,声音中带着无比的坚定,“所有的事情都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最后的真相也必须ma上揭开。”
铁木兰睁大mei目道:“你不是说已经太迟了,岛上的人已经全都被炸*了吗?”
任东杰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