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歉,不是那个意思。我并不是在否定灯子xue姊所说的事。」
由于我这么回覆,灯子xue姊似乎是把刚才想说的话先闷在嘴里了。
不过她还是不满似的噘起嘴*,而且依旧红著一张脸。
「可是真的要由我来告诉xue姊,我这种人心目中的『可女孩』吗?」
这点也让我觉得满好笑。灯子xue姊这位满分mei女,竟然会要我这个超普通凡人「告诉她怎样才是可的女孩子」。她是不是找错人了?
「正因为是你,我才能求助啊。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拜托其他人?」
她或许还在害羞,仍然低著一张脸,只有*光上瞟地看著我。
「我知道了。xue姊不嫌弃的话,我会在下次见面前好好整理自己心目中『可女孩』的要素。」
「报告要在五页以上,十页以下。摘要要写得简单明瞭!评分在C以下的话可要重新报告喔!」
她由于害羞而开了这样的玩笑,然后展现出「傲」的态度把脸撇向一边。她的脸还是很红。
现在这副模样真的很可呢,灯子xue姊。
隔天,我一如往常地在晚上八点过后打电话给果怜。
会这么zuo是因为以先前的规律来说,果怜今天应该没去见鸭仓。
然而果怜却没有接电话。后来过了三个小时,我又打了通电话给果怜。
「……喂。」
与平时情绪gao涨的感觉截然不同,她的声音低沉又似乎带著不满。
「果怜?我是优。」
「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看通知就知道了啦。」
「也对。」
「所以,你有什么事吗?」
口气真是冷淡又没礼貌。这代表她心情有够差。
「没啦,只是我之前打电话过去,你没有接啊。我想说是不是发sheng了什么事。」
「……没有啊。只是在睡而已。」
「这样啊。你『在睡』啊。」
看来她今天也有去见鸭仓。「在睡」的意思八成没那么简单。
「你就只想问这个?」
「嗯,是啊。但我们不是约好了要每天联络吗?」
「……」
「我也想听听果怜的声音嘛。」
压抑著不爽的情绪,我想办法ji出wen柔的声音这么说。
「已经没必要了吧?」
「咦?」
「没必要每天打电话了。」
「可是果怜你说过啊。你说『身为男朋友,每天联络女方是理所当然的』。」
「那是因为刚开始*往的时候该那样啦。果怜跟你,都已经*往三个月了啊。想说没必要每天都打电话了。」
「你的意思是,不想跟我每天都说话吗?」
「也不是这样啦。只是觉得每天打电话好像果怜受到监视一样,像是被人绑住了嘛。受到那种对待呀,果怜说不定会讨厌阿优。」
这家伙,明明就是自己*得好像被监视一样,怎么还有脸讲这种话啊?
「……这样啊……」
……你就这么珍惜跟鸭仓相chu的时间?跟我之间就连说话都觉得*费时间了吗……?
沉默持续了一阵子。
「你想讲的,就这些?」
「呃,对。」
「果怜*很痛,先睡喽。」
「好,晚安。」
我这么回覆之后,手机ma上就显示「通话结束」。
隔天,星期三。我们聚集在离大xue满远的咖啡厅。
除了我跟灯子xue姊以外,我的*dang石田洋太,以及灯子xue姊的挚友加纳一meixue姊也在。这是四个人第一次齐聚一堂,我跟石田是第一次见到一meixue姊。
一meixue姊*发染成明亮的棕*,给人一种普世mei女的感觉。
「那样很不妙呢。」
我说出跟果怜通话的*rong后,灯子xue姊便用拳*抵住下*,*出险恶的表情。
「果然……是这样啊……」我发出沮丧的声音。
那样的通话*rong即使说是「即将分手的情侣间的对话」也不为过。
「果怜说『不用每天通话也没关系』可是非常不妙。因为这代表她自己也察觉到,一*在她心里的优先顺序向下掉了。」
听了这番话的一meixue姊,嘴*也松开喝到一半的冰咖啡*管。
「灯子说的没错。那种时候,女sheng会觉得『这家伙好烦,不想理他了』。zuo出不想被男朋友知道的事,被人追问之后所讲的『在睡觉』、『*很痛』、『想睡了』也都是惯用句啊。」
「抱歉。都是我多此一举去联络她……」
我低*道歉后,石田便像要袒护我般地说:
「不,我觉得那是无可奈何的。男朋友一如以往地打电话,女朋友没接的话问『在zuo什么?』很正常吧?」
「是啊。要是你当时什么都没问,反而有可能让她觉得奇怪。」
灯子xue姊也同意石田的说法。不过她ma上就*出一个重点。
「可是,今后遇到果怜有可能跟哲也待在一起时,你就千万不能主动联络果怜。无论是劈*还是别的状况,女人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