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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也喝完了。
我拆开最后一片口香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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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就是遍地龌龊,sheng在世上不免叫人觉得在赎罪。人若没有点信仰,怎么能坚持去好好活着。”
我哭了,她放下鞭子安wei我。
“哭吧,哭出来好受些。哭完还有20下。”
我的*泪*进红黑*的*。
夜晚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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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写起书来像海*,说起话来像溪*。”
她一边看着我新写的故事,一边与我聊着。
那些bdsm的游戏我们几乎都尝试过了。
我们可能都在寻找更深刻的彼此。
是的。
通过文字。
通过语言。
正如数千年前的人类一样。
既是最原始,也是最gao效的。
人与人从此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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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体上的,我还要和你搅和在一起,把魂都揉碎了,拍散了,还要搅上劲。”
我们在田野里赤*着滚在一起,稻草与泥土成了我们的服饰。
用**的泥涂画野*的服装,把田埂当成Ttai走秀。
我们像两个野鬼,在夜晚的城市游*。
透明外套下是彩绘的“衣服”,心惊胆战还得故作自然。
在巷子里,在树下,在楼*,在不被人打扰的任何地方。
我们像婴儿一样,吮*着彼此的*汁。
而我们还不曾成为**。
口香糖只剩下了胶味。
我把它用原本的包装纸包好,丢进垃圾桶。
躺回床上,侧身裹紧被子。
夜深,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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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的小说,就觉得赴*是一件极*漫的事儿。但是得*得戏剧,得有观众,得有灯光,得有配得上叫人去*的演奏。”
我让主人公*了。
审视**,是我的习惯。
我喜欢读悲剧,却不写。
我想,读书的人若是悲伤,最好给他加点糖。
我写了,我现在想写。
**,该如脱下长筒靴*出的黑*袜一样吧。
那是一种魔力,可以使人从吵闹中归于平静,从躁动归于安宁。
她知道我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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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鸟鸣声渐起,我想了一下,竟不知第一声鸟鸣起于何时,只是意识到时,已经连成一片。
是时候了。
我套上衣服,洗了把脸。
下楼时,意外碰到一群年轻xuesheng在前厅。
……三,四——六个人。
两人在前tai办理入住,几个大包靠着柜tai放在地上。
另一男一女在门口很是热烈地议论着,“AI”、“艺术”、“机器”、“我们”,还有听不分明的英文。
两个女sheng坐在我坐过的那张旧沙发上,贴近脑袋小声说着话。
我在一楼半的tai阶看见这场面,已经要转*回去了,偏偏视线刚好和坐着的一位女sheng对上。
接着另一位也看来。
我只好*着*皮走下去。
“嗨~”先看见我的女sheng留着清爽的中短发,戴着黑*框的*镜,很自然地跟我招呼。
“嗨……”
“嗨。”另一位长发女sheng也小声打招呼。
“你一个人来玩吗?”短发女sheng问。
“嗯……你们呢?从哪来的?这么早上山。”
“我们是艺大的,来写sheng,想赶日出嘛。”
说着打了个呵欠。
艺大……是省艺术xue院吧,挺好。
“你们都是xue绘画的?我当初也想xue,结果我爸问了很多人,让我读理科。”
“哎,但还是理科好找工作呀。”
“说好找,我也还没找着呢,已经毕业了。”
“那正好,先玩玩,玩够了再找。”短发笑,*出一排上牙。
“那个……你早上吃了没?我们带了点shui果。”长发在我们聊的时候,从背包里翻出几个塑料袋子。
“啊……我……”这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还想推让一下,一个袋子已经递到我手上。
是切好的菠萝,我连忙道谢。
“这个……是这家的桂花饼……”
我们之后又浅聊了一会,约好今晚再见,她们便与同伴们一同出发。
我有意等了一阵,再一个人上路。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