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软…*起来可真舒服…看着你这张清纯的漂亮脸dan…还*着你的小嘴…可真是过瘾啊…以后…我会慢慢*教你…让你xue会…怎么才能把男人…*得更爽…再让你…给我好好地*一下…让我爽个够…嘿嘿...不过…我猜…到那时候…想要享受让你*老二的滋味…没准还要排队呢…哈哈…」
光*男人兴奋地*笑着,我却根本无暇理会他的羞*。
那男人刚把「玩嘴球」
从我的嘴里拿了出来,仍然被镣铐束缚着,跪趴在地上的我就迫不及待地哭喊着,哀求起那些男人来:「久久…久久你们…扒掉…扒掉那个…那个筛子吧…我…我要…不行了…」
虽然我的嘴因为已经被「玩嘴球」
撑开了太长时间,早就被弄得*痹不堪,一时还没能恢复,所以说话也显得有些*煳不清,但那些男人显然还是听明bai了我悲惨的祈求。
「嘿嘿…你的嘴怎么不像刚才那么*了…既然你哭得那么惨…我就bang你把塞子拔出来吧…」
我看到那个*口有伤疤的男人得意地狞笑着,走到了我的身边,他朝着我的身后zuo了个手势,然后又*笑着对他的那些*魔同伴们大声说道:「这个小*gouma上就要表演mei女拉屎啦…快来看啊…」
在男人们*亵的哄笑声中,那个已经堵住我**很久的塞子终于被拔掉了。
已经被摧残得半*不活的我再也无法忍耐哪怕一秒钟,只能ma上就悲惨地哭泣着,当着那些男人的面,噘着pi股,剧烈地排泄起来。
当折磨了我许久的胀痛终于从腹中消失,我却已经屈*地哭得*去活来。
「灌肠的滋味够爽吧…」
欣赏过我当众排泄的羞*表演之后,那个*口有伤疤的男人才蹲在我的身边,一边在我*前挥舞着他手里那支又重新装满了红*汁液的注*器,一边狞笑着对我说,「怎么样…想不想再来一次…这次…可有更多的辣椒shui哦…」
「不!不!不要!不要!」
看着他手里那支可怕的注*器,我简直就像是见到了活shengsheng的魔鬼一样,不停地*着*,恐惧地尖叫起来,「求求你!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再…不要再给我灌肠了!」
「嘿嘿…不想灌肠的话…那可就得…乖乖地当我们的**…在复乐园里挨*…还要xue…怎么伺候男人…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一听到「**」
这两个字,我心中的一阵震颤和抽痛就让我本能地想要抗拒。
但是当我回忆起刚才被腹中的剧痛折磨时,那身chu炼狱般的痛苦,我却不得不迟疑着,久久都不敢吐出那个「不」
字。
我既不甘心沦为**,也不愿意再经历一次灌肠酷刑。
一时间,身陷两难的我心*如*,根本拿不定主意,只能轻声地喃喃自语着:「天哪…救救我…救救我吧…」
「还没想通?没关系…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
那个*口有伤疤的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他一边站起身来,一边狞笑着说,「不过…那就只好…再给你灌上几次肠了…反正…辣椒shui…我们可有得是…哈哈…」
「不!不要啊!不要…」
当魔鬼的残忍威胁在我耳边响起,我心中的最后抵抗立刻就轻易地被恐惧的铁锤砸得*碎,我不顾一切地大声哀鸣起来,「不要灌肠!不要…不要再灌肠了!不要…我…我zuo…我zuo**…我zuo**…呜呜…」
哭喊着向恶魔投降之后,我无力地跪趴在地上,屈*地哭得泪如雨下。
「哈哈…小妞…你总算是…总算是肯听话了啊…早知道要这样…乖乖地zuo**…以前…又何必这么嘴*呢…还baibai地…吃了那么多苦*…」
听到我终于被迫屈服,我身边的那个男人却显得格外兴奋,他得意洋洋地咧开了嘴,*笑着对我说,「既然要zuo**…就应该有个…好听的花名…才能配得上…你的**身份…按照那位大人物的习惯…凡是他看中的妞…名字里…都要有**这两个字…那你的花名…就叫星**吧…怎么样…这个名字可不错吧…一听就够*…哈哈…」
「呜呜…」
在魔鬼放肆的狂笑中,经不住酷刑折磨,只能抛弃了尊严和羞耻,不得不成了**的我却只能悲哀和屈*地连声呜咽着。
「小*子…你可要记住…从今天开始…你的嘴里…可就不能再说出…我…这个字…只能叫自己星**…」
我身边那个男人似乎根本就不打算理睬我的哀伤,他只顾*笑着,用威吓的口吻继续对我发号施令道,「要不然的话…你的pi*…可就又要…又要喝辣椒shui喝个饱了…你听明bai了吗…」
虽然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星**」
这个被强加给我的*亵名字,但是听到那男人如此*骨的恐吓,不管心里再怎么不情愿,别无选择的我此时却也只能痛苦地哭泣着,违心地答道:「呜…明bai…我…我…听明bai了…」
没想到,听到我*羞忍*的回答,那个男人却挥舞着他手里那个可怕的注*器,还*然大怒地朝我大声吼叫起来:「臭*子…这么快就忘记你叫什么了?是不是…刚才被辣椒shui灌pi*的时候…你上了这种滋味…所以…想要再被灌上一次?没问题…我可以…给你多弄些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