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青*期的事，我知道你早知道了，虽然我们没聊过。”
“那都过去了，不想说就不要勉强。”尚扬道。
“不勉强，愿意跟你说。是过去了，但我和那段经历没办法和解，这辈子也和解不了，”金旭道，“刘卫东是已经*了，假如他被*的当时我就在现场，我可能也不会救他。”
尚扬觉得这种假设没有意*，但不想反驳金旭，道：“也许吧。我有时候也会想，如果坏人遇到危险，我可能就会袖手旁观。当然也可能真的遇到了，还是会救。我不知道。”
金旭道：“别的坏人我不知道，刘卫东我是不救的。我也不想去保护他*，凭什么我要以德报怨？zuo公安以前，我总还是个人吧？”
尚扬没有回答，他知道金旭并不是在问他，只是随口吐槽。甚至这些话也都wei必是他真实所想。
到底要怎么zuo，金旭自己早已有了答案。不然他就不会选择zuo一个警察。
而尚扬zuo了个决定，道：“我前面路口**回去，把警车还给栗队，我们不去了，你联系下张副所长，请他跑一趟养老院。我们去玩别的。”
金旭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愕然道：“这……这就不管了？不像你能zuo出来的事。”
“你不喜欢，我还非要管吗？”尚扬振振有词道，“我在放假，在度*月，让我对象gao兴就是我的*号大事。”
金旭一时想笑，又有点笑不出，像zuo错了事还得到糖果奖励的小朋友，gao兴又不安，最后说：“还是去吧，张志明都快忙*了，我只当是替他分担点工作。”
快到养老院时，金旭还联系了古飞，让古飞把gao小军的照片发一张来。
古飞发了照片，并告诉他俩：gao小军是个一米八六的壮汉，健身
好者，*有一定危险*。
“你问问古飞，”尚扬问了个一直让他很纳闷的问题，“为什么gao小军不自己动手，要找小护士hu青曼去*陈静？他一个大男人，zuo这种事不比小姑娘更利落？”
金旭问了，待古飞回复后，他转述给尚扬：“不清楚，gao小军家里人对此完全不知情，说gao小军平时最尊敬的就是医护人员。古飞他们猜说，可能是gao小军不想*自对身为医sheng的陈静下手，才找了hu青曼。”
尚扬无语道：“他找hu青曼动手，就不算是他害了医sheng吗？”
他俩刚到养老院，栗杰那边也有了新进展，吴培力出租*里斗殴后留下的*迹，经查证是吴培力本人的*液。并且刚刚有消息，派出所民警发现了吴培力那辆电动三*车的踪迹，在郊区一个小工厂里，栗杰正要带队过去。
“车子在郊区？”尚扬道，“没发现人吗？”
金旭道：“说是一个鞭*厂，存放的易燃易爆物品太多了，担心惊动到嫌疑人，万一gou急跳墙造成什么恶劣后果，不值。所以发现的民警没敢贸然闯进去，守在那边等刑警到了chu理。”
尚扬点*道：“明bai了，很有可能gao小军和吴培力都在这鞭*厂里。”
他们已在养老院门外，尚扬问：“那还进去吗？”
金旭瞥了*大门，说：“来都来了。”
吴凤兰比大半年前更加苍老，*气神也差。她和金旭、尚扬是见过的，现在却一个也不记得，茫然地打量着两人。
金旭抱着胳膊在旁边冷*看她，尚扬则向她问了几个问题。
吴凤兰知道陈静坠楼的事，新闻里看来的，提起这事还冷嘲热讽了几句，笑话陈静这扫把星是倒霉活该。
至于她自己“丢失”的那笔钱，她仍没想起来是自己从卡里取出，还让尚扬这名公安对她保证，一定得bang她找回来。
问了半天，都等于bai问。
尚扬只得和金旭离开，从*间出来后，尚扬道：“她都不记得自己犯过罪，等gao小军吴培力落网，*证了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判。”
她这种情况，等上了法庭，只要能拿出前额叶受损的医xue证明，有极大概率能逃脱制裁。大脑受损，类*神病。
金旭道：“那就不归我们警察管了。”
两人走楼梯下去，正有工人扛着梯子上来，还背着维修工*包，他俩朝边上让了让，让工人先上去。
这养老院的基础设施和条件都还不错，护工和工作人员也都比较负责任，bai原当地社区基层对孤寡老人都挺照顾，三五不时就会来送些日用品，陪着说说话解闷，也是监督养老院不要苛待无儿女老人的意思。
吴凤兰如果不要无事sheng非，安心在这里养老，她有退休金也有医保，其实离晚景凄凉四个字也还有段距离。奈何她自己想不开，既糊涂还恶du。
尚扬催金旭道：“你问问栗队，看他们找到人没有？”
金旭却懒散起来，说：“不问，等他忙完，如果有进展，会找咱们说。那鞭*厂挺远，他现在可能都还没赶到地方。”
鞭*厂。尚扬脚步一顿，猛然间想起什么。
“怎么了？”金旭道。
“刚才那个背梯子的工人！”他俩此时已经走到楼下，尚扬急道，“是硫磺！那工人身上很大的硫磺味！”
金旭：“……”
尚扬大步折返冲进了楼道，朝楼上奔去，金旭反应过来，急忙跟上他。
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