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们在太平洋上设下埋伏,抓到了她。身chu大海的中央,深陷绝境的她仍旧不停痛骂、反抗,可结果呢?还没等船靠岸,她就屈服了。”
“这些gou模人样的家伙!在鞭子和*bang的教育下,她xue会了如何伺候好男人,如何当一个*子,一个比娼*还要下*的**!”
“之后,她的主人用了许多法子来让她求sheng不得求*不能,又花了很长的时间教会她如何享受男女之欢——呦,各位,这种事进展太快就没意思了不是吗?她伺候了无数的男人,用她的那身**,一点一点地赎回她对di兄们犯下的罪,到今天为止,整整五年——你们说够了吗?”
一个后排的男人激动万分,他跳上桌子,张口大骂:“放pi!咱们今天要把这*子*穿!*爆!从她的pi**到她的嗓子里!”
众人纷纷附应,群情激愤中,聚光灯的光柱终于再次亮起——人们惊讶地望见,那位司仪小姐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倾斜的刑架上,开合着抹有玫红**彩的朱*,为众人讲述着这一切。
“她曾经的名字叫卓妍,guo际刑警,专职打击du品和军火走*。我敢说,在座的大佬中,至少有三分之一吃过她的亏。”
司仪小姐对着固定在嘴边的麦克风叙叙道来,人们看到,她身上的旗袍已被扯下大半,bao*出了那之下的漆黑*文*与吊带裤袜,以及她*腴有致的*体线条。大幕上,一张张*照闪过,见证着这个昔日gao傲英武的女警是如何从怒目圆睁的巾帼,变成为一个屈服于**和酷刑的女人,又是如何被驯养成一个辗转于男人胯下的*技**的**。
“没错,她的罪永远也偿还不清,我们和警察的仇永世不得湮消——所以呢,为了让她以后天天吃到苦*,还请各位大爷今晚手下留情,给*家一条sheng路哦?”
卓妍的语气拿捏得十分巧妙,从慷慨激昂的侃侃而谈,又变回到先前那妖媚而艳俗的**。人们也得以从*愤填膺的狂热里跳出来,再次沉浸到满溢**与征服*的激昂气氛中去。
人们总算是听明bai,这个身段勾人的妖*,原来竟是一个guo际刑警?
tai下,不少人正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再怎幺“手下留情”,作为船宴的“上tai”女人,更何况还曾是一个女警,今晚无论如何都怕是不得善终了——看来,这娘们真是个*级的*货,而且还是个不输给刚才那女*教师的受*狂。
仿佛猜到了男人们的心思,卓妍直勾勾地盯向tai下的人群,伸出专为侍奉男人而整形过的细长**,在嘴*四周抹了一遭。她扭摆着全身唯一可以有限活动的腰胯部位,用混杂着不屑与挑逗意味的*骨蔑笑向tai下倾泻着她的妖冶mei貌:“来啊,那边几位看起来像是要吃了我的客官,有什幺话就上来说道说道。可不要光想不说,光说不zuo呀。对付那边那种天sheng的冷疙瘩算什幺本事——呵呵呵,还是说,其实都一样,反正你们这种男人就只会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
面对赤**的嘲讽与挑衅,几个已然怒不可遏的男人顿时就冲了过去。被tai上的安保人员拦下后,他们迅速占领了排队区域的*几个位置,然后向卓妍比出各种手势,大声宣誓今晚会使出浑身解数叫她sheng不如*。
“**的,我那娘们儿哪去了?”du享着满桌无人问津的佳肴,邢老大自斟自饮,一边抱怨,“本来还想让那妞见识见识什幺叫‘上tai’的呢。”
在他的身边,反应稍慢的男人们前赴后继地从绕开前排*位的过道涌入了设在舞tai四周的等候区,排起了长队。
而前排的大佬们,除了几个过于持重,还没有zuozu姿态的人之外,大部分人早已起身,互相说笑探讨一番后,笃悠悠地走上舞tai,奔向了他们看中的女人。
不多时,每一位佳人身边,男人们纷纷就位,唯du那位叫卓妍的女警身边没有一个人。
大佬们在短暂商量后,他们委托一位懂得泰语的黑道领袖将一致的意见转达给了其余众人——那个叫卓妍的女警,晚辈们可以直接上,不用等他们了。
听到这个消息,排队等候的人群沸腾了,他们中甚至有人在tai下就解开了裤子,将之抛向远方。大佬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其实,这五年里,或早或晚,**亦或是**,他们早就在这个名叫卓妍的*子身子上享受过无数次了。
“喂!你们这群只敢缩在老大背后的软*!还在等什幺?等老娘我教你们怎幺抱女人吗?”麦克风中再次传来赤**的挑衅,随着卓妍喊出她今晚的最后一句tai词,愤怒的男人们如*shui般涌上舞tai,残酷的盛宴正式开始。
一团混*的舞tai,与空空**的用餐*位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保安在gao度紧张的目不暇接与措手不及中自然也不会注意到此时的宾客*位中,仍有两个人留在了他们的*位上。
邢老大看了看大佬们占据的半边舞tai和那些在他们的手腕下尽显*靡或是痛苦不堪的女人们;又看了看舞tai东角,那个被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包围,连影子都看不着的女警;以及被人群挡在外围急得抓耳挠腮的嘴上没毛的小年轻们。
他不禁笑,笑得随意又得意。
“*的,也不怕把这tai子站塌了?”邢老大边嘀咕着,边把身边其他人盘子里没动过的上好牛排放到自己面前——上菜恐怕要暂停一会了。
“你没看见吗,那tai子可是一整块汉bai玉的基底。”另一个人,也就是邢老大先前看到的那位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我就知道我没认错人——这块太老了。”邢老大把嚼了一半没嚼烂的牛排吐了出来,又盯上一块肥的*油的鹅肝。
“邢老大不上去乐呵一下吗?”
“谭老哥不方便把墨镜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