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晚,忍无可忍的田中健藏将所有的愤怒和*火统统发泄在了小夜子身上
。
次日清晨,bang派的gan部们才陆续从地牢中出来,而且个个衣冠不整。
田中健藏也只得早早地起床,站在宅子的门口*自送他们离开。
「多谢款待。」——小夜子为他们安排了洗浴和宵夜。
「你zuo的很好,先代和小夜子都没有看错人。」
「过奖了。」
田中健藏对一个老人深鞠一躬。
「小姐呢?」
「她……还没有起床。」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年轻人真有活力——」
在「欢声笑语」
中,大坂联合名*上的总帅,掌管全bang派经济的*领——田中健藏向他们一
一问别。
除了云集的黑*豪华轿车,在他们的车队中,有一辆合格十分不搭*且显*
的货车——令田中健藏魂牵梦绕的女子此刻正被拘束在其中。
车队的目的地是大坂,他们想用这辆载有集装箱的货车运走田中健藏的战利
品——一个名为「鸦」
的*手,一个曾让他们感到恐惧和憎恨的人,一个全大坂联合皆*诛之而后
快的人。
一个绝*女子。
从京都到大坂的车程不过半个小时——想必就连这短短的时间,纱ji小姐也
不得安宁吧?他们临走时,还从地牢中搬了不少器械到这辆货车上。
不少人在同田中道别后也没有回到自己的专用轿车,而是一*钻进了货车上
的集装箱*。
田中健藏很想看看纱ji现在的样子,同她道个别——但他克制住了。
田中健藏回到*里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砸碎家中最贵重的古董花瓶。
之后,他*出了昨晚的录像带——设在地牢隐蔽chu、工艺*良的mei制摄像*
事无巨细地录下了昨晚发sheng的一切。
八个多小时的ji录,用了五盘录像带。
田中健藏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就连佣人唤他吃午饭也没有理睬。
最开始的数十分钟,大家还在还在象征*地推让。
很快,*望就完全占据了地牢里的气氛。
人*中的*望有许多种——不出所料,他们最先想要满zu的,还是**。
而且这些愚蠢的家伙居然还松开了纱ji的束缚。
纱ji没有反抗,她默然又顺从地任他们摆布,放任男人们钳制着自己的身体
,将自己摆放或是捆绑成一个又一个姿势。
只有在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夺去chu女时纱ji稍稍抵抗了一下,他们立刻就
教训了她——用两根二*长的钢针抵在她的左肩和腋下,用力扎进去,反复拧转
。
当几乎所有人都在纱ji身上发泄了**,夜才过去一半。
这时,他们*心中的其它*望才刚刚开始崛起。
——因为对「鸦」
的畏惧而退缩,遭同道耻笑,而诞sheng的报复*。
——以及因*友被暗*而对纱ji产sheng的仇恨*。
——或是纯粹的,对这个女人的征服*。
他们均不约而同地采用了类似的方法来对付这个即使遭到**也没有崩溃、
神情依旧澹漠的女人。
后半夜,纱ji身堕无间地狱。
而那些男人们,便是地狱里司掌刑求的厉鬼。
第二盘录像带结束时,时间还剩下四个多小时。
田中健藏在机器中放入第三盘录像带之初,竟不忍按下播放的按钮。
但他最终还是按下了。
最后的几个小时,由于*发散*,纱ji的脸从wei正面bao*在屏幕中。
地牢中的摄像*只有画面摄取的功能,录像是无声的,但田中健藏似乎依然
可以从画面中看到纱ji因痛楚而扭曲的面rong,读出她昂起*时的厉声尖叫,感受
到那份撕心裂肺的痛楚。
田中健藏并没有SM的嗜好,因此他的地牢中没有任何情趣方面的用品,每
件刑*都是实实在在用于造成痛楚的拷问用*——就连最不起*的蜡烛的材料,
也是牛油和bai蜡制成的gaowen蜡。
gunbang、皮鞭、钢针、夹gun、钢钳、铁烙种种,*相纵横于纱ji洁bai娇*的*
体上,耕耘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夯击着她紧致纤长的身躯,撕扯着她修长笔直
的四肢。
在一张形如产椅状的刑tai上,男人们对纱ji使用了田中健藏所能想象到的,
所不能想象到的每一种手段。
两柄木质的长柄锤被gao举,砸向纱ji结实的小腹。
形如捶打年糕,男人们狞笑着喊着号子。
还有人玩笑般地,模彷锤年糕时的动作,趁着捶打的间隙,将拳或掌探入,
殴击或拍打纱ji的肚子。
鲜红*取代了洁bai,这里当然不会有香甜软糯的年糕,取而代之的是上百下
锤击后纱ji再也无力绷紧小腹时咳出的鲜*。
*液从纱ji的口中溢出,男人们并没有停下,在一个肥胖的中年人的*挥下
,他们继续着残*的恶戏,直至一直咬牙的纱ji张开嘴,微微开合着朱*——这
种简单有效的刑罚就将她的体力榨去了大半。
拷打的序曲过去,接下来的,是任何一场拷打中都必不可少的戏码——鞭打
。
他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