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的事都能这么厉害,”祁鸣小声地说着。 也许是鲜少这样*bai自己的感受,他的声音透出一种不情愿的别扭来,与平日里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 “我zuo点什么,才能换你以后不拿这种事瞒着我?” “这种……是哪种,我的事么?” 顾得bai隐约听出了些什么,却下意识地不敢相信,“会让你担心的事?” “嗯。” 祁鸣终于抬起*,只是依然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