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菸。当下我没想那麽多，等她从鼻孔喷出第一道烟雾时，才有种好像当初背
着她老公*来的刺激感。
「最近那个肺炎闹起来啊，都没什麽客人啦。」
「这样啊……」
边抽菸边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时，宝玲姊很自然地解开花衬衫釦子，再取下
撑起两团浑圆**的朴素*罩。*罩一放开，圆鼓鼓的**就整个塌垂下来，黑
*的*晕低得比四十多岁时更下去。只要稍微往前倾身，她的黑**就会与地板
直视。我*了口口shui，摸向那对在*脂味中垂下的*子。
宝玲姊用她笑**的*睛盯着我看好一会。为了方便我摸*，她特地从斜对
角的椅子坐到我旁边。于是我也靠过去和她肩抵肩，伸手搂住她的腰，手从鬆开
的衬衫下摸向柔软的腰*，让手*贴着肌肤慢慢往上滑至垂软的**。
宝玲姊没有把这件她老公留下来的衬衫脱掉，所以我只能透过五*来捕捉她
近年更趋*满的*体。大部分时间都停留在*子，*体来说是*晕和**上。她
的*晕很大，表面*糙度更胜年轻时，让我不自觉地想一直触摸晕体。**也比
以前更大了，好像她在店裡向客人推销的特大号*枣。
「你汗都出来了，要不要开电风扇？」
不光是我，宝玲姊自己也有*汗，虽不至于满*大汗，已经能带出*脂味下
的体味。如果在那麽重的*味压制下都能闻到原本的味道，那麽她的体臭应该更
厉害了吧。想到这儿，我实在无法压抑，便向她撒娇了。
「我想多闻一下。」
「待会还要站到下午呢。」
「拜託嘛。」
「……腋下可以的话，就让你闻囉？」
「可以！」
宝玲姊用她涂得浓豔的红*叼住菸，转*对着我笑，嘴*左上方的浓痣一时
让我看入*。我们初次发sheng关係时，事后她也以相似的角度看着我，*间叼着烟
灰长长一截的香菸，*人的浓痣比**更*引我。这次她没等烟灰变长，就动起
手*俐落地弹掉，然后*住短到几乎抽尽的菸*上最后一口，用稍微膨胀的鼻孔
喷出浓浓的bai烟。
我放开她那给我摸出一片汗黏触感的垂*，宝玲姊旋即扔掉菸pi股、用左肩
蹭了蹭我说：
「拉一下。」
我赶紧把菸熄了，将盖住她左*的花衬衫往外翻，让她左手从袖子裡出来，
还wei伸展，就能透过狭隘的角度看见她腋下的黑毛。在我满心期待下，宝玲姊扬
起瀰漫着*香味的左臂，手心gao举过*贴住后颈，*出气味截然不同的浓毛腋窝。
「来，臭哦！」
宛如招呼客人般的嗓音，说得并非「甜哦！」、「好吃哦！」而是「臭哦！」。摸*时还只是蠢蠢*动的小di，给她这声招呼逗得直接翘了起来。
「纠草ㄟㄏㄧㄡˊ！」（很臭的哦！）
在我弯身*嗅宝玲姊满满腋毛的腋窝时，她**用tai语的「纠草」与guo语的
「臭哦」来招呼我。她垂首看我时用充满菸味的红*低喊「臭哦」，喊着尾音上
扬的tai语卖臭声时，则是抬*面向牆壁，让声音迴响于小客厅。在guotai语的听觉
催化下，她的腋下似乎更臭了。
「搁来，午告肏ㄟㄏㄧㄡˊ！」（再来，有够臭的哦！）
宝玲姊的声音更浑厚了，彷彿夜市摊贩的叫卖声。由「草」变成「肏」的发
音更强、也更低俗，非常触动闻着浓浓腋臭的我心。她每唸完一句，都会拍打大
*製造出让我忍不住随之一颤的声音。我能感觉到**在*裤裡*出暖滑的汁，
本来随着汗臭起伏的*bang，不知不觉完全跟着宝玲姊的卖臭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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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这又浓又*的汗臭已让我濒临极限，宝玲姊给我助兴的喊声让一切更加
失控。
我从wei有如此强烈的冲动，想去强bao一个我称她为阿姊的人。
我想，宝玲姊再喊一声，我就会克制不住而动手……或许这样的邪念被她识
破了，所以她不再喊出让我从大脑到**皆为之震撼的卖臭声。
「*了哦。」
宝玲姊摸向我裤裆，掌心压在老二的位置上蹭了蹭，又摸摸我的脸。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