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决定权很大一部分会转移到企业上,不过作为樱花xue院的毕业sheng,我
基本上不存在面试失败的可能。
科协三级研究员实际上只是一种身份,并不是某种*体职务,虽然会有相应
的任务需要完成,但这个是du立于就业系统外的事情,所以它并不gan涉我的就职
选择。其他城市的法律是怎么样我不太清楚,但东京市规定所有人都必须拥有工
作,所以我还是需要找一份工作。
自由永远是相对的。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自由,以前没有,现在更不可能有,你那些所谓的自
由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说法。两点一线,你在线里面有何自由可言?点你控制
不了,线的长短你也控制不了,不要*费时间去想那些没有必要的事情。」
这是罗教授告诉我的话。sheng*两个点,sheng命一条线。
想到这个,我长叹了口气,掏出终端,拨打给安娜,耳蜗中震动着的是忙音。
她大概是chu于某种屏蔽信号的场所*,一般这种情况多数会发sheng在会议室。我挂
掉,就在我想给伊莎贝拉致电时,终端显示有通话接入,我一看,却是一个许久
没有见到的家伙,赵磊。
「哈哈哈哈——!嘿!兄di!不错嘛,居然考了个S。我果然没有看走*,
兄di真是个人才!为兄已经使出了吃*的力气,也不过是考了个3A啊。这次回去
肯定要挨我老子一顿揍了!」
接通后,首先传来赵磊爽朗的笑rong,那热情劲,仿佛我和他真的是有过命*
情的好兄di。但就在昨天,我才知道这个胖子曾经把我像猴子一样戏耍,还要置
我于*地。
要是以往,我奉承的话就会*shui一样从嘴*里倾倒出去,但此刻,我居然一
刹那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我是虚伪,但也没有虚伪到对这一切*视无睹的程度。
好在赵磊很快就继续说了起来:「科协的三级研究员啊,恭喜恭喜!多少势
力想不惜代价安*个人进科协都办不到啊,兄di轻飘飘地就拿到手了!哈哈哈—
—!还记得我和兄di你说过吗?兄di是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化作龙啊!」
他压根就没说过这样的话。
「你知道吗?」那边赵磊压低了声音,好像他就在我身边在和我**接耳似
的:「zuo兄di的说句掏心窝的话,兄di你千万不能被安娜那*子给蒙骗了,非我
族类者其心必异啊。你什么时候见她身边的男人有好下场的?她一朵烂百合为什
么偏偏就看上了兄di你?这是别有所图啊!这是mei人计!你也知道我和她之间的
关系,她要是对为兄有什么恶意中伤的地方,兄di千万不能当真!」
嗯?赵磊居然把我当成了安娜的入幕之宾?
我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分析着赵磊的话。首先,我正式加入科协这件事,
他不但第一时间知道了,而且还对此zuo出了相应的分析。
我心里不无得意地想象着,他得知消息时那懵*的表情,看来他现在是完全
*不清楚我的状况了。这就是信息不对称的威力了。谁能知道罗教授zuo的一切只
是凭借着*心的一时喜好,他gao兴就是晴不gao兴就是雨,是雷bao,是飓风,哪有
什么规律可言?哪有什么逻辑可推敲?我想即使是「女娲」也算不到,一切原因
仅仅是因为我姓「罗」!
但让我警惕的是,他似乎还掌握着我的动向,知道我在安娜的住所住了一晚,
所以才会说出后面的那些话。不过我很快就释然了,考虑到他老子的职位,他掌
握一名公民动向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
另外,我如今也隐约捉摸到了赵磊这极尽癫狂的*格本质——他在演戏!他
似乎把sheng活的一切当成了某种电影或者戏剧,表演的因子似乎已经彻底地融入了
他的骨子里。他和我通话时的这一番腔*,分明就是上世ji电影里演员tai词的腔
*。
你根本想象不到,极权环境下当权者到底能有多么的变态——这句话是安娜
告诉我的。现在,我已经非常直接地在自己和赵磊的身上感受到了这句话的**。
这次通话时间并不长,也没谈到什么特别的事情,主要是赵磊对我毕业和加
入科协的恭贺,以及一次晚会的邀请。我「认真」地敷衍着,最后双方以一种
「愉快」的心情结束了通话。
gou杂种!
我心里骂着,但我很清楚知道,我也只能这样骂骂罢了,无论他曾经怎么样
对我,现在的我虽然是科协的基层人员了,但还是没有任何一*和他对抗的资本,
我对安娜还有利用的资本,但对于赵磊,其实我真的算得上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所以哪怕是他对我zuo了那些让我恨不得*了他泄愤的事情,这一切我只能咬碎牙
齿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