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犯罪之外没有xue过其他刑法分则似的,满口都是「**、猥亵」
等等。
一直等到承继当代刑法xue权威骆克信教授(ClausRoxin)教职和
*位的许迺曼教授(BerndSchünemann)在研讨会称讚我,同xue
才开始不再把我当成变态。
「懂10guo语言没有什麽稀奇,这只是他对于语言的天份超乎常人;然而,
能把单一语言研究透彻,怎麽考都考不倒的才是真强者─李先sheng能用*犯罪阐述
所有刑法理论,不需要藉着其他刑法分则的举例,除了天份之外,更需要相当的
努力,他在*犯罪上的相关研究堪称举世无双!」
大鬍子的许迺曼教授在退休前,当着那些把我当成*变态的同xue和xue长姐面
前大大称讚了我一番。
哈,这不是我的天份超群,而是来自于我大xue刑法教授的付出和巧思。
自从许迺曼教授那番话之后,班上同xue再也没有人小看我这乍看之下几乎满
脑子都是*犯罪的黄皮肤变态,有时候同xue们甚至还会故意想出一些天ma行空的
犯罪态样,想考我怎麽以刑法体系分析。
不过我总是能自圆其说,往往逗得他们先是哈哈大笑,然后拍着我的肩,一
边比出大拇*,表示讚叹不已。
久而久之,以我183公分的身gao,看起来还算顺*的外表,竟然也*引了
一些女同xue对我示,想要知道我在床上的表现是不是像我对*犯罪的了解一样
令人讚赏。
不过,如陈香仪说的,我的海绵体已经纤维化,参加系篮、改善饮食虽然减
缓了这个趋势,也只是让我大xue四年勉强能够配合陈湘宜老师的课,到研究所的
阶段,我已经再也没有能力*起了。
这就不难了解,为什麽陈湘宜老师当初会用几乎是厚待的方式,让我在许多
情境下经历令人难忘的**经验,就像任何人在能力范围*都会尽全力满zu一个
临*之人的渴望一样。
对我的**来说,它除了排*之外,即将失去其他的功能,可以说已经濒临
**边缘,偶然取得我DNA的陈湘宜老师,除了拿给医xue博士陈香仪分析,更
因此得知我可悲的绝症,从此才开始了几乎是匪夷所思的刑法授课方式。
不过我可以了解老师为了配合陈香仪的实验,只让同一个人**在她体*,
但为何是我,就真的是我和陈香仪百思不得其解的症结,也许了解这一点之后,
会有助于我找到陈湘宜老师也说不定。
在德guo的日子,看到我对女同xue们诱人的青**体意兴阑珊,反倒开始有同
*恋的男同xue想对我下手,不过最后当然更是无功而返。
*无能这件事一点都没影响到我的好人缘,我也坦bai告诉他们关于我「特发
*海绵体纤维化」
的可悲疾病,还有所有关于我大xue刑法教授的一切。
某天,例行公式般讨论了一个*侵桉例后,某位女同xue搂着人畜无害的我,
把她结实的身材紧紧靠在我身上,如同发现新大陆般地提议:「李,既然你的大
xue教授上课那麽*彩,你对刑法的理解又非常du特,为什麽你不把你的大xuesheng活
写成小说呢!?这结合刑事法xue和*的耸动题材一定会在媒体炒作之下广为人
知,这样不就增加了找到陈湘宜教授的机会吗!?」
在她的启发下,我开始了写作的sheng涯。
fu败的tai湾政府和怠惰的司法体系就像无穷无尽的黑夜,以前卫思维短暂照
亮夜空的陈湘宜老师则是绚丽的烟火;而因为她,更引燃了我和同xue们这几十发
不成*的新sheng烟火。
虽然烟火的sheng命短暂,就像那些不公不*的事件总是rong易随着时间被澹忘,
但只要黑夜还在,我们这些在各行各业为正*奋战的法律人就会点亮一发又一发
的烟火,持续照亮夜空,直到政府不再fu败,司法不再怠惰。
我那女同xue说得没错,也许在我持续的抛砖引玉下,老师会在我不经意的时
候,在夜空中又再度以最mei丽的姿态出现也说不定。
在无数个夜里,我反覆听着吴奇隆的「烟火」,手**不停地在键盘上飞快
打字,希望「大xue刑法课」
早日成书,也早日找回我的陈湘宜老师。
「总是一次又一次不小心走进悲伤的森林以为已经沉睡的恋情又在午夜里惊
醒总是不知不觉的想起你惊慌失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