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又一次命令，「先从刘文艺开始，要他跪过
去挨打。」
听到卫小光点名，一个八一班的女sheng开始了，「鲁小北，过来！」
我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好。
她没说话，后面有个男sheng说话了，「跪下，gou崽子！」
我羞*地跪下了，跪在了一个女sheng的面前。
那个女sheng在批斗大会上是打过人的，至少我就看到过她打过不止一个四类，
但此时不知为什幺变得羞怯，犹豫地伸出手，却又停止住，向左右几个女shengji了
ji*，才向前探出了身子，*睛看着跪在她前面的我，「老实不老实你？」
「老实。」我跪着，说不出什幺滋味。
「啪！」地一声，打来，又说道，「早点老实不就不挨斗了。」
我的脸上被一个女sheng这幺打了一下，真的并没有过度疼痛的感觉，反而产sheng
了一种强烈的兴奋，我抬起脸，用一种从wei有过的目光看着打我的这个别的班的
女sheng。她梳着两个短辫，一身绿军装，细腰上一条帆皮腰带，胳膊上一个红卫兵
袖章。单*皮，大*睛，两个小酒窝，嘴角有点跷，显得十分的大胆与*皮，似
乎笑意永远在她脸上抹不去似的，给人一种欢快与乐观的感觉。
「给我低下去，谁让你抬*的！」借着这句话，又是「啪」地一下，重重在
打在我的左脸上。
打完了两个耳光，她附下身，用娇*的小手托起我的下*，将我的*向上扳
动着扬起来，于是，那张*皮可
的小脸便和我只有一尺的距离了，我享受着她
的小手的拨弄，并不害怕地看着她的小脸，一种莫名的激动。
她的小巧好看的鼻子动了一下，随即鼻腔中「吭」的一声，喉咙里又「咳」
的一响，小嘴先是微微张开一条*，后又嘬起，对准我的脸，「呸」的一下，一
大口唾沫便落在了我的左*睛与鼻子之间。
她的任务完成了，接着是另一个女sheng，「鲁小北。」
「有。」我应着，按照规定转向她，走近，然后跪下去。
她也有点不好意思，不愿意看我的*睛，而是羞怯地命令：「不许看我，把
*闭上。」
「不用，把*睛给他蒙上不就行了。」随着说话，一条黑*的东西蒙上了我
的*睛。
「这个办法好！」有人赞同。
「啪！啪！」不是一下，是同时的两下，显然，这不仅仅是那一个女sheng打的，
因为右脸这下明显重的多，是一个我无法看见的男人不声不响地从我的身后打来
的。紧接着又是一脚踹到毫无察觉的我的后背，使我不能控制地向前倒去，却正
撞到那女sheng的*上。于是招来身后几个人的哄笑。
「扬起*来。」这是孙玉虎的声音，随着他的命令，我的*被*bao地扳动着
gaogao扬了起来。
「把嘴张开。」
我知道即将会发sheng什幺，但还是乖乖地按他的要求张大了嘴*。
「来，对准他的嘴，来。」这是他在教唆那个女sheng。
「哎呀好恶心吗！」这是那个女sheng的说话。
「对阶级敌人不能心慈手软，快点。」这是汪海龙的声音，随着他的说话，
一阵脚步声走近我，「呸」的一声，一口唾沫吐进我的嘴里，这是汪海龙的。我
的肚子里一阵翻jiang倒海般运动……
「*你*给我咽下去。」
我知道自己的chu境，乖乖地将那口唾沫咽进肚子。
「看吧，就这样，来，快点。」
在几个人的催促下，一口不太多的唾沫无声地落在我仍然张开的嘴中，我知
道这是那女sheng的唾沫，我仍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快感，没用命令，我便咽了进去。
说真心话，我没感到那唾沫有汪海龙孙玉虎的唾沫那幺令人恶心，相反，却象是
琼浆玉液般让我全身都激动起来。
接着又是一个女sheng走来，两个耳光一口唾沫……
又是一个接着，仍然是两个耳光一口唾沫……
又一个女sheng走近我，先是一ji耳光，并不太重，但却是连续的打，与其说是
打，到不如说是打着玩的。一边打一边问道：「鲁小北，耳光挨够了没有？舒服
不舒服？」
这是赵小凤的声音，想起曾经在大队部的事儿，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话，
便用万能的回答方式回答道：「我老实。」
「以后还敢不敢破坏公家东西了？」又是边打边问。
「不敢了。」
「以后还敢不敢在班里散布反革命言论，攻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了？」她
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因为打的并不太重，我又感受致函那种异样的兴奋，甚至感
觉嗅到了她的体香。
「不敢了……」
「再敢*说*动，打烂你的gou嘴，知道吗？」
「知道了。」
「让你跪什幺角度你就老实跪成什幺角度，这是对人民的认罪」，说着话，
她加大口气，「跪成４５度。」
这是当时我们那村由卫小光等人发明的一种对四类分子的控制体*，有多个
动作，光是跪，就有「跪９０度」、「跪４５度」、「跪零度」、「跪１３５度」
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