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解的，在教室的后面站好，
等待主持人的命令。前者五人全都羞的大低着*立正站好，后者十人则分站在我
们身后，互相地看着，有的还小声地嘻笑着，也有的则在我们背后小声地警告：
「老实点，让你撅gao点，不老实的话，把你按到脚面上去。」
*导员——也就是我的邻居赵小凤——宣布将地主阶级的gou崽子们带上来时，
那十个红卫兵同xue，便两个对我们一个地将我们押到讲tai上来，一字排开，把我
们的*用力向下压去，同时将我们的双臂从背后向上托举，使其直直地向后上方
伸出，然后例行公事一般地将我们的双*踢了几下，使其紧紧地并拢，他们就下
去回到他们的座位上去了，我们五个便象已经听到「各就位」口令的游泳运动员
一样，zuo着那样奇怪的动作，又象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敢动地撅在讲tai
上，开始挨批斗。
至于批斗的*rong，几乎是千篇一律，最先全是极其空*的革命口号而已。象
什幺不忘阶级苦呀，牢记*泪仇呀，农民阶级如何在解放前吃苦受累养活了地主
富农呀，地主资本家又是如何地剥削压迫贫下中农呀，如何听毛主*的话呀，如
何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呀，等等等等。
尽管那时年轻，身体柔软*好，撅着这样挨斗，时间稍长，还是很累的，但
更难受的到还不是这个，而是当着全班男女同xue的面任人命令着、审问着、训斥
着。
老老实实地长久地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感觉特别的羞*，而那时的红卫兵们，
却从一般的批斗会上已经养成了一些习惯用语，总会在批斗进行中大声地命令：
「某某某，给我老实点！」或者大声地审问：「某某某，那天在什幺什幺时候，
故意破坏社会主*劳动工*，是不是你？」等等。这次批斗也一样，我们被问到
的，便都小声地冲着自己的脚面回答：「是。」「是我。」
当然，也这样问到了我，是赵小凤问的，「鲁小北，你给我老实点！」
我撅着，背举着双臂，看着地面，听到她如此命令，便依惯例，小声地回答：
「是。」
她又问：「上次锄bang子，*摘sheng产队鸭梨吃的，有没有你？」
我回答：「有我……我有罪。」
其实，作为盛产鸭梨的我们那地方，劳动中口渴摘梨吃，几乎每个社员都有，
但作为四类出身的我，是不许有的，如果有，就是犯罪了。
她又按惯例命令：「撅低点，手不许晃！」
批斗进行到十多分钟后，每个挨批斗的，在后面gaogao举着的双臂，便都开始
不稳地晃动起来。我也一样，因为坚持不下去，双臂便落到后背上，但却不敢真
的落下去，于是就自动地重新gao举，但举不了多一会，又会不由自主地落下，于
是不用命令，便再次举起，就这样反复着，不晃是不可能的。但每当听到主持者
或革命群众的命令，双臂便要gaogao地举一下，并且要保持较长的时间不敢落下。
一个半大小伙子，当着全班同xue的面长时间一动不动地撅着，还得让一个与
自己同龄的女同xue如此地训斥、审问，还得当着全体同xue的面老实地回答，那种
羞*，没有身临其境，是绝对体会不到的。
在一个接一个的红卫兵代表上tai发言时，时不时的，仍有人xue着样地喝斥、
审问，有的男同xue还用手按住我的后脖子，一边按一边命令着：「给我撅低点，
gou崽子！」
我撅着pi股，背着双臂，脖子上还要受人这样摆弄，一种莫名的感觉一下子
涌满了全身。这感觉，是屈*，是愤怒，还有一种我当时并不愿意承认的——刺
激——受*的刺激，以及因受*而引起的快感。
批斗到最后时，是我们五人zuo感想发言。我们一个一个地直起身子，面对着
tai下全班的同xue发表感想，我说的是：「感谢毛主*，感谢侯老师，感谢革命的
群众教育我……我以后一定好好xue习，好好改造……」
五十分钟后下课的钟声响起，批斗会也就结束了，下一节课我们依旧与其他
同xue一起重新坐到座位上上课了。
那三个和我一样首次被批斗的女同xue，全爬在桌子上哭，整个一个下午，一
直到放xue，再也没抬过*。
当天晚上，我没出去找人玩，也没人来找我玩。又正好停电，早早的我和*
*就上炕睡觉了。在炕上，**什幺也没问也没说，没问我撅着累不累，没问我
让人打没打耳光，只是把我揽在怀里，无声地
抚着我，慢慢的，我就睡着了。
正要进入梦乡时，门外突然有人在敲门，似乎还有人在叫着我或者**的名
字。
我们都惊醒了，很快，我们听出是赵小凤的声音。**赶紧催我起来穿衣服，
因为按照惯例，黑天来叫我们，肯定是要进行批斗了。
**也是睡的懵懵懂懂的，赶忙穿好衣服去开了门，见赵小凤正站在门口，
便开口求道：「赵*导员！让我上个厕所再捆我行吗？」
赵小凤却赶忙说：「不不不，不是……郑教师，我是找您家借点bai面的。家
来客（我们那地区，客字读ｑｉｅ音）了，好几个人，bai面不够了。您家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