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进行了。
瞎老米又发现了什幺,突然嚷到:「你们看,反革命的气焰是多幺地嚣张,
挨斗都不老实,手全搭到后背上了。」
的确,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批斗,**等四人原本gao举着的双臂已经无力
再gao举,全部落到了后背上。不过在听到瞎老米这话后,四个人的双臂却象是暂
时充了电一样,重新又gao举起来,但明显地,八支手臂都在抖动,只是两分钟,
那两个男四类的手臂,竟然又落回到自己的后背上,但他们知道自己的chu境,又
自动地gao举起,但仅仅一分多钟,便又落到后背上,于是再gao举起来……
到是**和鹿一兰两个女四类,重新举起的双臂比那两个男四类更久地坚持
着,但也明显地晃动着。
「把他们全给我捆起来!」
瞎老米一声令下,几个如狼似虎的民兵走上前来,走到**等四人身边,开
始上绑。我忍不住**又看了看**,捆**的是两个膀大腰圆的青年民兵,*
*纤弱的身子在两个*壮的民兵的控制下无助地随着他们的动作而纽动,两个民
兵先是将一根长长的绳子搭在**的后脖子上,然后将绳子沿着**的双臂一圈
一圈地缠绕,绕到手腕chu时,将两个手腕捆在一起,打结,再将多余的绳子向上
穿过脖子后面的绳套中,用力向下勒,在套过手腕chu的绳子后,又复向前绕,从
**的上面和下面各绕了一圈后,才最后系*。经过这样一绑,不消说**的双
臂*毫动弹不得,整个上身也象是一个粽子般,特别是两个硕大的**,原本是
穿在宽大的衣服中并不显*,但经这两圈绳子一勒,便也十分醒目地凸现在众人
的面前。
革命群众又*着哈啦子开始了议论,「嘿嘿!你看,那娘们的*子,这幺一
捆,咳!啧啧!真他*的大。」
他旁边的一个社员也说到,「真他*的想上去*两口。」
我又看了看鹿一兰,同样的,她的双*也同样被一上一下的两道绳子勒着,
同样的凸现出来。再看其他几个男四类,令人吃惊的是,他们都仅仅是反绑了双
臂,却没有*前那两道绳子。这让我在多年以后都不得不赞叹,在那个不能进行
*情*待的年代,革命的群众是真他*的能够充分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力呀。
那个郭二*子,走到刚刚被捆绑的一个男四类面前,用力地将他反绑着的双
臂向上抬了抬,象是在检查捆的紧不紧。似乎感觉是满意的,便又走到第二四类
面前,伸出一支手,张开虎口,狠狠捏住他的下*,用力地向上托去,直到将他
的脸托的朝了天,然后得意地笑了笑,这才松开了手。
再之后,他走到**的面前,先是抓住**那被绳子勒得紧梆梆的双臂,之
后又提了提勒在**后脖胫上的绑绳,这才转到**面前,仍然伸出那又厚又*
又脏的大手,狠狠捏住**的下*,同样地向上托举……
我**抬起*睛向**看,**的脸被托举得扬起来,在那双大手的肆意捏
弄下改变着形状,象个全无感觉的布娃娃般,害怕地任他弄着,郭二*子很坏,
弄着弄着,竟然将手*伸入到**的嘴里hu*地掰着,**的小嘴便在那双大手
的侵犯下不断地或张或合……我想,郭二*子托前边那个男四类怕只是为了托弄
**zuo的烟雾吧。
坐在场地上的社员们,小声地议论着:「他*的二*子,占便宜呀!」
又一个说道:「那小娘们的脸,摸起来肯定他*的舒服。」
最后,郭二*子又用基本同样手段检查鹿一兰的绑绳,我吃惊地发现,那双
大手,竟然好几次假装着检查绑绳而抓住了鹿一兰那鼓鼓的*子……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累了也闹累了,坐到他**的*上,问:「什幺叫
剥削呀?」
那**推了一把小男孩,说道:「剥削就是gou地主欺负我们贫下中农,今天
毛主*教导我们要打倒地主,去!上去打他们这些gou地主。」
在他**的鼓励下,那小男孩果真勇敢地走到八个人面前,从脚上脱下鞋子,
举在手中,xue着老贫农的样子,从最边上的跪着的胖地主婆开始,一下一下打起
来。那胖地主婆一动不敢动地挺直了身体,任那孩子的鞋子落在自己的*上、脸
上。那孩子打一下还骂一声,「gou坏dan!gou地主!」
打完了地主婆,又顺序地向下打去。先是紧挨着地主婆撅着的罗开群,小男
孩没*没脸地照着这个长很又瘦又gao的地主的*上打着鞋底……
「小虎,打他们嘴*!」坐在距七名挨斗的最近的一个社员对着打人的小孩
喊道。
那小男孩很听话地改变了打法,对着因为低*弯腰而将脸低到只有一米gao的
罗开群,将鞋底横着抡起来,一下一下地打嘴*。
打完了罗开群,接下来是刘占元……
在这个小男孩的带动下,又有一个和他龄的男孩子,也加入进来,对着还没
被打到的几个四类,抢起了鞋底。
**撅在最这边,还没有被打到。一个坐在几个挨斗的四类背面的特别坏的
社员,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前的**和鹿一兰gao举着的圆圆的pi股,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