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接收了不少……分明你就不想疗伤,只想把功力还给嫣然而已……你到底伤得多重,怎么会让你一点都不想活下去?难道你还想瞒著嫣然吗?”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不想看到你哭……”wen柔地舐去了琴嫣然的泪shui,幻邪公子抱著她回到了床上,甜吻轻柔地落在她*前浑圆诱人的双峰,声音慢慢地传了出来,“我这回不只是伤得不轻,连行走武林的信心也打消了,所以才再不欺骗自己,回到最想回到的女人怀里,尽可能地在嫣然身上缠绵。嫣然大可放心,这*伤不到致命,最多是我的*力全失了去,回到你和雅菁身上,其实这也是我想到的最好结果,”他抬起了*来,双颊染红的琴嫣然星眸半闭,shui汪汪的媚光泛滥,她的*望早已被他挑了起来,“如果*伤不愈,我就再下不了天山,只好夜夜在嫣然的婉转**、细语求饶中渡过,这样嫣然会不gao兴吗?”
“或……或许吧!”整个人都软绵绵了,琴嫣然搂紧了他,娇甜的**声似拒还迎地呼在他耳边,她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让自己的心定著,不被他无所不到的抚弄飞了,“嫣然也不想……不想你走……可是……可是嫣然更不想你不快活,幻邪公子如果不是那么的坏……那么的**,老让女孩子脸拉不下来,就不是嫣然心中的幻邪公子了……嫣然渴望你一直留在身边,可是不是乖乖的样子……而是……而是一向的你,那个兴之所至就把女人玩弄的*去活来,用最**下*的话惹得女人又又恨,偶尔还一副要把人家抛弃的幻邪公子……何况……何况……”勉力睁开了媚火狂喷的*儿,琴嫣然纤手紧搂在他背后,*火早旺的像是要破体而出,将她彻底烧熔,灼的她的情话也似是要化不化之间,“何况你功力愈强,床上的实力愈可怕,嫣然要……要你功力尽复,把嫣然彻底毁掉,让嫣然夜夜都沈*在**火之中,再也无法自拔……嗯……”
“就算不是晚上也可以,是不是?”魔手滑入了琴嫣然夹著的*间,wen柔地分开了她,享用著琴嫣然玉*紧夹,既怕让他得手,又希望他勇猛地占有她,那*舍难离的模样,幻邪公子邪邪地笑著,看著琴嫣然*火猛炽,想离开又万万舍不得的媚样儿,他和她在床上是最契合的,只要他有心,保证能让琴嫣然得到最gao段的*享受,即便是她最不想欢的一大清早,也能让很想起身的琴嫣然*倒在床上。“我会想到办法的,无论如何也要让功力回复,好让嫣然在床上尽情疯掉,保证让嫣然浑然忘我,什么羞耻都不顾了。不过到时候我会不会在玩厌了之后,再次把没了力气的嫣然你丢在床上就一走了之,也很难说喔!”
“只要……只要你弄*嫣然……让嫣然变成最满zu你的**,你当嫣然还会多想什么呢?”只觉口乾*躁,亟须他的灌溉,好满zu她久旷的空虚,琴嫣然也顾不得大清早不是适当时间了,浑身都似烧起了火,现在的她只想向他求欢,让她再次在欢悦中**。
正当两人情浓*烈,幻邪公子正要开始狠狠玩她的当儿,赵雅菁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雅菁参见太师祖。昨夜雅菁和师叔祖缠闹了一整晚,现在师叔祖还在睡呢!”
紫玉仙女 第十一章
一听是天山姥姥来了,琴嫣然被*火烧化了的脑子登时一清,以天山姥姥一向嫉恶如仇的作风,一看到幻邪公子在这儿,他可是非*不可,何况现在他有伤在身,又岂能动手?情急之下琴嫣然也管不了这么多,她忙不迭地将幻邪公子藏进了衣橱,连身上已半滑落的亵衣也不管了,急急忙忙地就将外衣套了上去,真是说时迟那时快,琴嫣然才刚将外衣套上,天山姥姥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
缓而又缓地踱进了*来,天山姥姥一双深沉、似带著无尽冰霜的*光在琴嫣然脸上略一停留便移了开去,身后赵雅菁喘喘地跟著,却是一点也拖不住天山姥姥的脚步。
她也知道幻邪公子既然在这儿,才刚起床的琴嫣然想必逃不过这好*人的逗弄,那景象若给天山姥姥看到了,不立刻*了幻邪公子才是奇迹,偏偏她想挡又挡不住姥姥,而一向连天山姥姥也不怕的公羽馨偏到了这个时刻才蹦蹦跳跳地进来,气的赵雅菁真想掐*这小鬼灵*。
虽然一进门时没看到幻邪公子,但天山姥姥*光一扫,琴嫣然却是连一点抗拒也没有地垂下了*去,连耳朵都红了,看的赵雅菁心下叫糟,暗怪她不争气,这样下去那还不给人老成*的天山姥姥看出异常来?心中怕归怕,偏偏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刚想到可以放公羽馨去缠著姥姥,偏偏赵雅菁才拍了拍公羽馨的肩*示意,连*也不回的天山姥姥已经开口了,“雅菁,带小馨儿到外*玩去,姥姥有事要跟嫣然说。”
向著羞红过耳的琴嫣然摆了个无可奈何的脸*,赵雅菁心中七上八下的走了出来,还得心口不一地把想缠著姥姥的公羽馨带开,她这下也只好祈祷,看看幻邪公子的运气好不好了。
慢慢地坐了下来,看著垂著*的琴嫣然下床,一句话也不敢说地为她斟茶,天山姥姥嘴角浮起了一*苦笑。
才刚进来她就发现不对,赵雅菁的眉梢竟充满了sheng气风情,一扫被幻邪公子**之后的凄凉模样,反而是*羞脉脉,一幅少女怀*的样儿。
原先天山姥姥还没留意,但看到琴嫣然娇羞慵懒的模样儿,一看就知道刚被男人宠过,连亵衣都没穿好,虽然隔著外裳,但天山姥姥心中那不会有个谱?慢慢地将杯子举到嘴边,却是饮了好久都没放下来,而心里有鬼的琴嫣然更不敢打破这沉默。
“他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