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断手，刚刚的事抱歉了，是大哥的不对。”周老板走后，我先对断手道歉
，然后环顾在场的其他兄di，“这个女人，无论在这里留多长时间，你们都不能
碰。相chu这幺多年，我从来没有强制要求过你们什幺，唯du这一次，希望大家能
卖我个面子。秀......小凤仙在这里的日子，大伙出去嫖*或者带妞回来玩的费
用全算我的，当我给兄di们的赔罪！”
如我所料，嘴边的肥*吃不到，所谓的赔罪也没能换来大家多热烈的响应，
只是，说这话的毕竟是瘸子王，他们仍是稀稀拉拉地应和了几声，断手亦wei多言，
冷哼了一下叫了几个兄di去打牌。
众人逐渐四散，隐入这间废弃工厂不同的*间里去，我才对秀儿用手语说：
“推我回去吧。”
以前每天负责把我推到市区的人叫超子，比我大几岁。他不是残废，但跟了
老爹最久，要是和丐bang类比的话，差不多算是我们中长老级的人物。
超子话挺多，来回路上从不寂寞，关于这个世界除了乞讨以外的其他东西，
关于女人，关于wei来，我都是从他嘴里知道的。
超子不用乞讨，所以不像我们那样怎幺破烂怎幺穿。他总是打扮的整整齐齐，
因为那时候他有个喜欢的女孩子。有时候如果我当天的收入特别多，他会跟我商
量着从里面克扣一点，去给那女孩买礼物。
可以说，超子欠了我人情，也可以说，我握着他的把柄。所以有一天我跟超
子说想去其他地方的时候，他虽然犹豫，但是没有拒绝。
超子带我到全市最便宜的聋哑xue校让我xue手语，一天乞讨，一天xue习。乞讨
得来的钱除了扣下一部分当xue费外还要把一天的钱分成两份回去*给老爹。
老爹说过我聪明，xue起东西来特别快。所以我很快就能和秀儿zuo简单的**，
那段日子，我们之间的了解忽然就深入了起来。
秀儿不是孤儿，出sheng的时候也没查出天sheng残疾，仅仅是因为是个女孩儿而被
家里嫌弃。可是当她的父*渐渐地发现她耳不能听口不能言的时候，这份嫌弃就
变成了不愿看见。于是秀儿被卖给了这座城市里另外一个老爹，后来那位老爹洗
手后又被转手到这里。
秀儿说她人sheng最快乐的时光是被那位老爹送去xue手语的时候。那里有很多跟
她一样的孩子，但都不及她聪明，更不及她漂亮，所以她是最深受老师喜欢的一
个。只可惜，因为太招喜欢，有一位老师问了她的sheng活状况后试图将她解救出来，
*体结果秀儿不得而知，但总之她没有再去过xue校。
秀儿说她喜欢xue校，喜欢有那幺多孩子的地方，她希望有一天可以回到xue校
去，最好是xue会了说话也能听到声音以后，到正常的xue校里去，像大街上那些孩
子一样过上一个正常的*年。可是，没有人带她去医院，也没有人告诉她她能不
能治好，更不会有人送她去读书，给她一份想要的sheng活。
那天我看着她shui灵灵的*睛，按耐不住自己的双手，想要向她比出我刚刚xue
会的手语。
那一句“我喜欢你”。
可是，我们的谈话被bao怒的老爹打断了。他酒气冲天，浑身都散发着可怕的
气息，在得知我今天上*的钱又寥寥无几时终于彻底放弃了对我的宠
。在我还
沉浸在秀儿勾画的mei好幻想中时，身体就被从*椅里提了起来，然后重重扔到地
上。
以前不是没挨过揍，但那一次真是最为可怖的一回，在拳打脚踢间我一度怀
疑自己会就这样被活活打*，然后，秀儿冲过来抱住了老爹的*。
瘦弱的女孩没有力气去拖住一个壮硕的成年男人，但秀儿的举动确实救了我
一命，因为老爹在提着她的领子把她扔到一边时，那破烂不堪的衣服根本经不住
撕扯，脱落了一大片布料。
那年秀儿十二岁，身体虽然还wei发育，但稚*的少女之躯自有着du特的*引
力。癫狂状态下的老爹在看到秀儿仍然平坦的*脯和那两粒微微有点隆起的蓓蕾
时，*里的愤怒一下子就变成了其它的东西。
我没有再挨揍，却经历了我人sheng中最sheng不如*的时刻。我**看着秀儿身上
的衣服在老爹残bao的撕扯下四散分为成为碎裂的布条，然后那*晶莹稚*的*体
在蜷缩着蠕动着仓皇躲避时被老爹抱起扛在肩*，又重重摔在桌子上。
